炎炎驕陽使路面蒸騰起一片扭曲熱氣,不知道是否因為天氣太過燥熱,人的脾氣也跟著狂暴起來,幾個還穿著制服的少年甩著被染上詭異色彩的腦袋,在大馬路旁圍堵著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少女。
沒有理由。
純粹只因為看不順眼,就可以任性妄為隨意找路人麻煩。
沒有理由。
純粹只因為看不順眼,就可以任性妄為隨意找路人麻煩。
炎炎驕陽使路面蒸騰起一片扭曲熱氣,不知道是否因為天氣太過燥熱,人的脾氣也跟著狂暴起來,幾個還穿著制服的少年甩著被染上詭異色彩的腦袋,在大馬路旁圍堵著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少女。
沒有理由。 純粹只因為看不順眼,就可以任性妄為隨意找路人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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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盡頭的寂靜黑暗中,只聽得見自己砰咚砰咚的心跳。冰冷的手指,緊握成拳;熾熱的呼吸,堆疊為霧。汗透衣裳,赤足之下傳來砂礫粗糙的觸感,以及濕濕滑滑的,黏稠的液體。
蒼白而柔嫩的臉頰毫無血色,緊閉的眼皮底下,烙印著清晰的影子,敵人的影子。 面無表情看著攔在眼前苦苦哀求的女子,少女在心裡嘆了口氣,都數不出來是這是第幾次了啊!
上一次去買書,她左閃右閃就是閃不掉那位防禦技比籃球國手還強的小姐;上上次去逛夜市,路那麼小人潮太多連嬌小如她還找不到空隙躲;還有上上上一次那位小姐根本就抓著她不放…… 少年盯著玻璃杯中的水。
這個範圍不大的地下室是一間咖啡廳,四周牆上以鏡子營造出寬闊假像,老舊空調用一種惆悵的嗡嗡聲為廣播的鋼琴舞曲伴奏,茂密的假植栽隔間為顧客提供了私密空間。偶爾進來一名客人,懸在油漆斑駁的門扉上缺角的陶土風鈴就會發出一陣嘈雜聲響。 風也悄然的寂靜雪地,雪橇滑行而過的沙沙聲,驚起一片嘈雜。樹上撲騰著羽翼、毛色純黑的鳥類啼聲啞啞,在天地同色的雪白之中顯得分外刺眼。
不知何處傳來樂聲,細微的幾乎聽不見,卻又節奏分明、清脆中帶著沁涼的氣息。 不見陽光的天空是淺淺的灰色調,街道上如薄絨毯般鋪著一層細密白雪;冰冷的微風吹過,一旁枯木樹枝上的積雪嘩啦一聲搖落;沒有鳥語的靜謐早晨,卻有著令人忍不住深吸一口的麵包香,從街旁小小的店面飄散出來。 「請送我進精神病院吧!」 在某個一如往常平靜的夏日傍晚,警察謝如歆坐在她正對派出所大門的辦公位置上處理日常文件時,一個臉色蒼白、表情恍惚、看起來還是個高中生的少女慢騰騰的走進派出所,開口就是驚人之語。 樹梢上蟬聲唧唧,一絲微風順著枝枒縫隙,吹入海音寺家的庭院,蔭涼的長廊上,閒坐著海音寺一族的少主紫織。他順手將長而柔順的黑髮束起,閱讀著手中的卷軸。侍女將擺著香瓜與涼茶的木盤擱在他身旁。 誰也沒看見一顆刺刺的腦袋冒出圍牆。 這是一個令人煩悶的夏日夜晚。即使時間已接近夜半,拂面的風仍纏繞著熱氣,彷彿連空氣都燒灼著。接連數週未曾下過半滴雨,風中都帶著細沙,刮著人臉頰生疼。人們躲在冷氣房裡,嗡嗡運轉的機器更將大量熱氣排放至室外。除了無家可歸的街友,大約也沒什麼人待在外面了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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